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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夜小小的癢醒,皮膚復原得稍微強壯些也耐抓了,所幸在半睡半醒間的生理反應沒有造成傷口,但癢感跳躍並從患部蔓延,還是折騰了2小時,半夜三點半到五點半的亢奮後,慢慢地睡沉,然後我又來到一個夢境。
依舊是半夜昏暗的天色,我在一棟約10層樓高,屋鄰約30多年的舊大樓,不知是天色還是外觀本身,看不出它的外牆顏色,只覺得髒兮兮的。
而我位處中低樓層的室內空間中,沒有隔間也沒有什麼桌椅,白光日光燈投射在白牆及白色地磚上,呈現一個約50坪大的白色冰冷空間。
但弔詭的是空間尾端就像是階梯教室一樣刻意製造傾斜的坡到牆邊。而這個坡道的長寬大概可以以4乘2的方式躺8個成人同時展開大字形。
在這個坡道上放了些玩具,有些是積木有些是其他雜七雜八以塑膠箱裝箱的玩具,而我就在那裏幫忙辦公室的同事Y,把玩具拖來拖去,從坡道拖到平地區,陪2個孩子玩耍。
就算沒有巧拼,直接踩在地上,但你卻感受不到白色大理石磁磚的冰冷。明明空間裡還有其他成人來來去去,在他們模糊的身影下,我也不斷地來回搬運著玩具完成我的任務。
途中還有另一位辦公室同事P,她的男友M來找她,M是個沒有見過的人(事實上是不存在的),短髮白皙微肉,比168公分高纖細苗條的P又高了一個頭。
走廊上M一把熱情的勾著P的肩與脖子,我以及其他的工作人員一群人簇擁著他們小倆口並打招呼,大家的熱情在你一言我一句下,好不熱鬧。
我隨口問候了一句:「你們什麼時候要結婚?」
同事P的表情突然有點尷尬與強顏歡笑,但M很自信地對著大家說著官方說法:「很快很快,有好消息會通知大家的。」
氣氛有些凝結,於是大家各自鳥獸散後,我就下樓回到建築物外的公共區。
右轉又右轉來到了整棟建築物的另一側,又再進入這棟大樓,與剛剛的空間動線不同,算是連棟的建築樣態,但內部空間不相通。
這個B側的入口進入後,我來到約三樓高一個較為狹小的長型空間,就像是靠窗的連排吧檯,木製吧檯桌上有長型大玻璃窗,視野很好,恰巧是建築物的L角側,雙面採光,可以看見外頭的公共區及街景。
天色一樣昏暗,只有幾盞黃色路燈,路上有些人車在走動,像是個台北秋天10點左右的夜晚。
而我就坐在這個五人連排吧檯,從左邊最前頭數來的第二個位子。
我座位前的桌上放著3個大小不同的瓷碟,而其他四人則各自拿著國樂樂器。
我左側的人抱著橫抱撥弦樂器,而我卻拿者筆敲著瓷碟奏出打擊樂似的節拍。
在這拿著樂器轉個身就快撞牆的小空間裡,我們五個人一起合奏出樂章,那是流行音樂國樂化的曲風。
音樂不斷的流轉於小小的空間裡,而我專注在自己負責的打擊節拍中想要應和,但越打越怪,越打越不和諧。
於是我停下手說:「停!停!停!我覺得我打的聲音太怪了,這個瓷碟打出來的聲音真的不響亮,跟你們合奏完全不搭,都被蓋住了。」
邊說手還拿著筆在碟子上敲出幾個節拍聲響。
然後我又說:「看來還是需要真正的爵士鼓比較適合。剛剛另一棟的教室裡,那邊社團有正要淘汰的爵士鼓,雖然不是完整編制,但是還有兩顆鼓可以打,我去跟他們說說看淘汰的給你們用,應該很剛好。」
結束這次的合奏,我離開了這棟大樓,從B側門口出來時,注意到左側有個令人訝異卻又有點毛骨悚然的東西,這是來時所沒有見到的。
一尊約到大腿中央高的石雕土地公像,祂和藹地笑著,右手拿個拐杖,全身還隱隱發著綠光。
僅有神像但上方卻沒有廟及其他祭祀用品。明明應該是庇佑人的神像,但看見它發光的樣子與笑容,自己心生畏懼不敢再看第二眼。
我快速往前走,左轉又左轉回到了這個建築物的公共區花圃平台。
回到公共區花圃平台,時間又更晚來到了半夜兩三點左右,路上行走的人不少,而公共區平台及階梯坐著聊天的人也很多,但大多是男生,讓人想到半夜的大學裡總是有夜貓子們會在校園中享受青春。
(但我從來沒有半夜留在大學裡,又沒有夜衝過,怎麼知道半夜的大學是怎麼樣的呢?)
捷運已打烊,又想要回南港的家裡,我急忙著大聲問著:「有沒有人要共乘計程車?往東區南港方向最好,往公館方向也可以?」
問了數次,都沒有人有回應,突然有個男生站出來說可以順道載我,原來是剛剛同事P的男友M先生,寒暄一番則麻煩他順道以機車載我一程。
車上我很白目地問他說:「剛剛你跟P的表情看起來很有事,你跟Y是不是發生什麼問題啦?」
就算坐在後座,我也可以感受到他臉色一僵,於是他開始語帶滄桑的講述一連串的故事,準備聽著故事的我就醒了!!!
就醒了!就這樣醒了!故事聽一半的我就這樣醒了!
如同我常常想要對作家敲碗說:「後來呢?」
不是我不說後來的故事,而是故事自己就這樣斷了呀!
看看謬思女神會不會再賞賜我後來的發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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